没长叶的烤橙

【醉玲珑/凤七】当归(古代abo/女a男o/防触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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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湛从未觉得如此难熬过。

隔着竹帘,隐约望见轿外的山路,蜿蜒曲折,没个尽头似的,也不知多久才能抵达安全之所,更不知何时能再见到那个令他安心的人。

此时此刻,他心中并无半分旖念,倒不是当真清心寡欲到足以抵抗本能,而是痛楚太过,着实不容他念想太多。这已非寻常的反应,或许是着了那些人形毒煞的道,也或许是危急之时用药过量,因而起了反效果,剧烈的灼烧感不时袭来,冷不丁又退回去,整个人都好似从火海跌入了冰窖。

窗外的李麟尚自骑在马背上,神色平稳。他用人向来谨慎,一众亲卫皆是中庸之身,直至此刻也无一人察觉到轿中的异样。

唇齿徒劳地张了张,他用仅剩的力气攥紧了身下那块绣金的软垫,恍然间,昏花的视野中似乎也掠过一抹金色……

仿佛听到了一丝异响,李麟偏头望去。隔着竹帘望不真切,只能见着湛王殿下一如往常撑额半倚在轿内,风吹尘扬,沙子迷住了眼睛,再睁眼时,里面已多出一个人。

卿尘收了灵蝶,将那竹帘掀开一角,对着窗外人做出个噤声的手势。

轿内茶香过于浓郁,萦绕在鼻间,与平日里湛王府上那悠绵清远的滋味大不相同,充满了撩拨之意。圣巫女毕竟是乾阳之体,即便如今受这九转玲珑阵所制,仍是本能地心神一漾,不得不抬指点额,以灵力唤回理智。

一众亲王中,唯有湛王体质特殊,可他一向瞒得很好。初遇时府上花香四溢,她身为巫族中人亦不曾察觉;九仪台前更是气势逼人,几乎要将她也震慑,若非之后目不视物,得他亲身照料,怕也不会如此容易让她知晓真相。

所以究竟是谁,用了何种非常手段,才能将他置于这般危险的境地?

来不及细想,卿尘已托起那人的腕,眼见肩上人一张绯红的脸庞,两片唇瓣却瘆瘆发白,不由地眉头一拧,心底也不知是歉疚多些还是疼惜多些。

一片昏黑中,元湛觉出了些许疼痛。痛感从颈后传来,像是被一只小兽给叼住了,掩藏在皮肉之下的那处要害酥疼发热,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趁虚而入,占据着躯体。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哼,随即便被人按住了双肩,隔着一层衣料,那触感依然轻软,却不容他反抗。

下意识挣动的手停在了对方的背上,恍惚间,他嗅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,如同兰露般沁凉的味道在怀中蔓延开,一点一点地将他包裹其中。

“卿尘……”

意志在被软化,他呢喃着,又一次坠入了深渊。

元湛这一觉并没有睡太久,醒来时,暮光斜斜地照在脸上,牵挂多日的佳人此刻倚在他肩头,光洁额头之下清丽的容颜,甫一睁眼便映入眸中。

睡梦中的卿尘伸臂虚环着他,两只纤柔的掌正垫在颈后,护住了他时感酸痛的脖子。他怔望着她,一抹笑意自唇角漾开,又悄然敛去。

他的卿尘总是顾惜着他的,只是这份顾惜究竟几分为情几分为义?

他已不想多问。

一声轻叹,伸手想要触摸那人看似乖顺的眉睫,只稍一动,怀中人便已转醒。

卿尘半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,瞳仁里映出两个元湛的影子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,不动声色地收了胳膊。

“你醒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也收起了不知该何处安放的手,元湛装作不经意地咳嗽一声,指节触及鼻尖,残余的茶香混合着兰露清味,倒让人不禁想起了曾经一同烹茶侍花的日子。

“只是暂时的。”卿尘敛了眉目,不去看他的表情。

“你的雨露期提前了,只能如此。”

她说着,从怀中摸出个药瓶,正是元湛先前贴身携带的那支。

“此药药性甚烈,过量服用无异于自残身体,却不知是何事令得我们的湛王殿下如此不顾后果?”

元湛见她换上一副严肃面容,言语间带着显而易见的责怪意味,一颗心顿时好似被裹了糖的石子砸中一般,半是甜半是痛。

“事从权宜,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晚些再与你细说。只是卿尘,你为何会来此处?”

“……”

掩在广袖之中的五指轻微一颤,卿尘顾左右而言他,索性又掀起轿帘,吩咐了李麟早些寻块地方落脚。

……总不能说,是因为担心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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